朱载堉不理政事,但绝对不会放任朱常治野蛮生长,朱常治要是长歪了,那才是天塌地陷的大事。

        朱常治摸了摸头,低声说道:“父亲,能跟德王爷爷说一下吗?我实在是对乐理一窍不通,不是孩儿想偷懒,实在是学不会。”

        王夭灼万般无奈的说道:“治儿在乐理上,的确没什么天赋。”

        王夭灼的音乐天赋极高,但一点没有遗传给朱常治,朱常治是真的学不太会那些乐理,朱载堉也尽力了,在朱载堉看来,在音乐一道,朱常治和皇帝一模一样,朽木不可雕也。

        “那就不学了,咱当初,也没学会。”朱翊钧听闻,满脸的笑容,这也是朱载堉这位大科学家、大音乐家的最大遗憾。

        第二天清晨,大明皇帝出现在了北大营的武英楼,在北大营操阅军马之后,皇帝召见了京营镇抚司镇抚使,询问了十二人被骗婚的案子,确定得到了妥善处置后,才放下心来。

        朱翊钧拿出了刑部的一本奏疏递给了戚继光说道:“大明律增补兵律·军婚条,有定:”

        “凡边军、戍卒、征战者,其妻妾女眷,敢有豪强侵占、奸徒诱拐者,主犯斩、从犯流南洋边方之地,知情容隐者同罪,产籍没官。”

        “若有本妇自犯和奸,枷号南洋,不得归明。卫所千户、地方里甲知情不举,同罪。”

        “若为忠烈遗孀,罪加三等,涉军移交军镇抚司处置,明知故犯者,以谋叛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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