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院试的时候,灵寿县秀才的名额,都被他给卖掉了。
耿敬世在灵寿县当了二十年的县丞,灵寿县县库里的银子,都被他用各种方式,中饱私囊了。
万历三年,灵寿县修了一座桥,七千银不够,最后花了一万四千银,这面有一万一千银被耿敬世一个人给拿了。
万历十四年末,已经六十岁的耿敬世致仕,但整个灵寿县县衙都是他的门生故吏,毕竟几乎所有的秀才,都是他卖掉的名额,这些秀才们,把持了县衙所有权力,数任知县事,都拿耿敬世没办法。
新履任的知县也要到耿敬世那里拜访,才能顺利做事,否则耿敬世做事能力没有,坏事的本事一等一的强。
本来,耿敬世都已经功成身退,他们耿家也成了灵寿县最大的豪奢户,耿敬世的孙子,闹出了一个大乱子来,最终被御史们给盯上了。
耿敬世一生未能中式考中进士,他就把希望寄托到了儿子身上,结果儿子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几次训诫差点把儿子的腿打断,可儿子还是一事无成。
耿敬世有个小孙子,倒是颇有些天分。
权力就等于家族长久辉煌,耿敬世把小孙子耿玉春,送到了九江府白鹿洞书院就学。
这北方小县城来的学子,在白鹿洞书院并不受待见,为了维护同窗之间的关系,这耿玉春大手大脚,青楼花酒、出门游学、诗会、踏青等等,同窗消费,都由耿玉春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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