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濯莲一个娼妓,啥都不会,如果是去太常寺做个乐伎还说得过去,刘永顺居然给安排了个医倌!

        这甄濯莲会什么医术?别说医术了,这甄濯莲甚至连永平府都没去过。

        这就是个体面身份,也正是因为这个体面身份,让顺天府衙役不得不仔细稽查,这一查,才发现了问题有点太大了,顺天府根本兜不住。

        “庄履丰是去年九月就和甄濯莲不清不楚了。”陈末拿出了第二份案卷,呈送御前。

        有道是,你不浇花,有人帮你浇花。

        刘永顺没工夫浇花,这甄濯莲一来二去,就跟兵部武库司郎中庄履丰勾搭上了。

        “庄履丰是疯了吗?别人嚼过的馒头,他也要吃?他堂堂进士,就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就是士大夫那套说辞,他一个进士和刘永顺一个举人做同道中人,他也不害臊!”朱翊钧拿起了第二本案卷,对这个庄履丰十分不满。

        就是按士大夫的逻辑,这庄履丰吃这种残花败柳,属实是斯文扫地!

        真喜欢就跟刘永顺讨要!

        刘永顺不是进士,就一个正九品的小官,庄履丰堂堂五品郎中,直接讨要,刘永顺还能不给?左右不过是一个外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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