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在枝头轻声啼鸣,运送奏疏的小火车,鸣着汽笛,向着文渊阁的方向驶去,春风拂面,周良寅站在通和宫门前,驻足不前。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只是这一次,他忽然发现,作为大明神器所在,这里意外的简朴,没有金碧辉煌、没有绿水环绕、没有珠光宝玉,有的只有简朴,甚至不如代王府改建的大同巡抚衙门。

        周良寅再抬腿,走进了御书房,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走入了御书房内。

        “臣周良寅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良寅五拜三叩首,不敢让自己的礼仪有一丝一毫的不恭顺,他在辽东屯耕了十年,才换到继续向前的机会,他格外珍惜。

        “免礼,坐。”朱翊钧笑着说道:“冯大伴,看好茶。”

        “周爱卿身体如何了?朕听闻周爱卿积劳成疾,得了肺炎急症,颇为着急,每日询问大医官详情,今日见面,周爱卿红光满面,想来是恢复的不错。”

        朱翊钧没想到周良寅居然触发了时不我待,十几日连轴转,差点就让大明痛失一名循吏。

        周良寅赶忙俯首说道:“劳烦陛下挂念,臣还以为自己是壮年,没想到如此弱不禁风,一阵西北风,就病倒了,现在已经痊愈了。”

        “周爱卿这般岁数,正是拼搏的时候,但日后切记不能如此拼命了,要注意劳逸结合。”朱翊钧情真意切的关切周良寅的情况。

        等到他在刑部沉淀一段时间,朱翊钧还打算让他把清汰冗员的风,吹到京师,这是一把利刃,清汰的利刃,解决大明官场冗员和臃肿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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