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眼,突然就病的这么严重,到了大渐的地步。

        朱翊钧等了近一个时辰,终于还是撑不住,靠在柱子上睡着了,但睡得十分不安稳,做了一大堆不连贯的、稀奇古怪的梦,让他更加焦躁,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膛里酝酿着。

        “多久了?”他忽然猛的睁开了眼,两眼通红。

        冯保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陛下睡了一刻钟。”

        一个大医官急匆匆的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带着一些喜色说道:“陛下,手术成功了,但还要再在解刳院里住几天。”

        “成功了吗?”朱翊钧深吸了口气,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才愣愣的又问了一遍:“成功了吗?”

        “成功了,但情况还没完全稳定,最少要过个七八日才行。”医官赶忙回复道。

        “行,朕回去了,照顾好潮儿。”朱翊钧站了起来,觉得稍微有点头晕目眩,他继续留在这里,给大医官的压力太大了。

        这天,朱翊钧没有操阅军马,也没有批阅奏疏,第二天早上,朱翊钧甚至没有参加早朝廷议,由张居正主持了廷议,把结果送到了宫里让皇帝盖章。

        “睡过了,你也不叫朕起来。”朱翊钧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廷议的决议,他睡过头了,冯保也没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