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群臣见礼。

        “免礼。”朱翊钧一眼就看到申时行说道:“申爱卿乃弘毅士人,朕岂能薄待?看赏。”

        冯保取来了一件满紫紫微上辅星,打开展示了众人看后,才放在了申时行的面前,巴掌大一斤多重,和高启愚同等规格的恩赏。

        “臣叩谢陛下隆恩。”申时行完全没料到,陛下居然如此厚赏,这东西传家数代绰绰有余,穷了就敲一点,足矣富贵一生。

        “本就做好了,提前恩赏给申爱卿,好好为国朝为万民做事便是。”朱翊钧对申时行非常满意。

        申时行作为士大夫,他完全可以强行病休,保住自己的清名,但这一病休,身股制官厂改制和五府还田事,就和戚继光说的一样,临阵换帅,兵家大忌,就会凭空出现许多的波折。

        皇帝不准病假,申时行宁愿斯文扫地也愿意把事情做成,这份表现,至少不是腐儒贱儒能做到的。

        “轿子改成肩舆吧。”朱翊钧下了一个命令,肩舆和轿子不同,肩舆是一把椅子两边绑上抬杆,由人抬着,这是一种变通之法。

        哪怕都是抬着入宫,但轿子是轿子,是僭越大罪,肩舆是肩舆,是皇帝恩典。

        其实就是钻了礼法的空子,礼法只说轿子是僭越,但没有说肩舆是否僭越,要对申时行进行攻讦,要先弄清楚皇帝御赐肩舆是不是僭越这个问题,再进行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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