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零碎,也一起呈送圣上,由陛下定夺。”王谦补充了自己的看法。
八月十七日,是朱翊钧的万寿圣节,皇帝下了旨,天变之下,圣上无心庆贺,各地上贺表便是,无需贺礼,除休沐三日外,各地不必庆贺。
万寿圣节多放三天假,除此之外,并无再多庆祝活动,皇帝的理由十分充分,天变是实打实悬在大明头顶上的一把剑,不得不慎重,骄奢淫逸,恐怕招惹天怒。
“这王谦制定的校规校范有些太严格了,坐立起卧入厕、衣食住行,全都要严加规定,如此严苛,恐怕扼杀学生天性。”朱翊钧对王谦搞出的校规校范不是很赞同,因为太严格,比如这入厕不得喧哗、不得打闹、不得过久、还要雁行。
雁行就是排成一排去上厕所,人是个活物,王谦这种搞法,有些过分了。
朱翊钧没有立刻朱批,看着冯保问道:“和奏疏一起送来的零碎呢?”
冯保拍了拍手,两个小黄门抬上来方桌,一个书生打扮的小黄门走进了御书房。
冯保为了便于陛下理解这些零碎的用途,还专门找了个小黄门把送来的行头扮上,便于陛下理解。
书生打扮的小黄门,光鲜亮丽,坐在书桌前,一把折扇放在一边,折扇的流苏垂在桌面之下,香囊吊坠里还点着熏香,看起来颇有富贵相。
“这都些什么玩意儿?置办这么一身行头,得多少钱?”朱翊钧有些呆滞的问道,光看奏疏上的内容,还不觉得什么,这亲眼目睹,这身打扮,朱翊钧有些理解王谦为何下这般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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