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乐王谦走后,陈璘看着这些人的背影,显得有些无奈,神情有些萧索,而后这份思绪,化为了浓重的叹息。
瞭山陈天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有些奇怪的说道:“将军为何叹息?”
“水师每年拿走了632万银的军费,因为舰船营造、维修、保护,再加上现在有南洋水师,水师额员16万有余,而京营十万众,一年不过310万银军费,我水师每年花费几乎和九边相同。”陈璘再次摇了摇头,看着李乐等人几乎看不到的背影,更加担忧。
“水师确实更贵些,但贵有贵的道理,陛下从无削减水师军费的想法,甚至还在对水师扩军。”陈天德更加疑惑了,每年六百万银的军费砸在了水师身上,这不是代表陛下的重视吗?
京营自万历六年扩编十万之后,再无扩军打算,但水师从十万到十三万,到现在的十六万,还在扩军。
为何陈璘这个总兵,如此忧心忡忡?
“天德,你说顺天府丞杨俊民要换六房,还要专门跑去京营或者大将军府跟戚帅说一声吗?”陈璘忧虑重重的问道。
“不会。”陈天德忽然理解了陈璘的担忧。
杨俊民不会也不用跟京营去沟通,真的把天捅个窟窿出来,缇骑、京营都会瞬间行动,把所有不臣者摁下,但李乐、王谦得先到水师衙门拜拜码头,看看他这个首里侯的态度。
陈璘再摇了摇头说道:“拿了近一倍的饷,陛下要调动水师,还要先给我下旨,再给衙门下旨,衙门还要小心翼翼的到我这里来,确定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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