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想一辈子的天空,只有潞王府高墙的四角天空,做活死人,比死了还难受。”

        “像,你跟你哥越来越像了,他是被国事逼到这般田地,你又为何呢?”李太后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哭了半晚上,还是止不住的悲伤,此去水程两万里,和死了有何分别。

        朱翊镠犹豫了片刻,看着母亲哭诉也有些悲伤,但很快他面色变得严肃,说道:“因为我是跟着哥长大的,所以和哥像也正常,娘,你不要觉得哥狠心,哥肩负日月,他…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别人总说哥是明君圣主,是不世明君,但哥就大了我五岁,这十九年走来,我看在眼里,江山社稷实在是太重太重了。”

        “我能给哥分担一点,他就不用这么累了。”

        李太后的爱总是有些偏袒,总觉的大儿子的百般辛苦都是应该的,但朱翊镠觉得皇兄这十九年,过得真的是太苦了,皇兄是个活生生的人,也会被累垮的。

        朱翊镠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藩禁祖制在,他根本帮不了皇兄任何事儿,不拖累就是好的了,他虽然经常说皇兄比磨坊里的驴还要累,但他知道皇兄的辛苦。

        朱翊钧从来没有委屈过他朱翊镠,长大了,于情于理,朱翊镠都要帮忙负担一些。

        “好好好,你们兄弟俩儿,兄友弟恭,都一心为国为民!就只有娘是个小女子,眼里只有你们兄弟二人的私门之利,娘是小人!行了吧!”

        “金山国那么远,大明鞭长莫及,你就死外面好了,等到烂了,娘都不知道你死了!”李太后突然愤怒的大声喊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