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州杨应龙,朕已经给了他一次机会,下旨让他去贵州巡抚叶梦熊处会勘,让他安稳一点,不要在大明对外攻伐之时胡作非为。”朱翊钧听闻曾省吾的奏闻,语气不善的说道。

        之前,皇帝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宽容,为了西南对东吁征伐的大局考虑,先安抚杨应龙。

        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但杨应龙非但不给皇帝面子,不仅不肯到贵州府会勘,还拒绝了大明派遣的流官。

        “陛下,无论如何,杨应龙还没有打算撕破脸,没有将这些流官杀害,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果杨应龙还是知错不改,就以雷霆之势剿灭,以防影响西南攻略大局。”

        “陛下曾言,外战则缓,内战则速。”大宗伯沈鲤站了出来,当了这个和事佬。

        杨应龙有不臣之心,此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大明朝廷、云贵川地方官吏,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决策必然要有取舍,显然,在沈鲤看来,对东吁继续尺进寸取,比把汉兵撤回来,揍杨应龙一顿更加重要。

        杨应龙,啥时候都能揍,东吁出个莽应里这样的蠢货,可不多见,大明好不容易占了理,那就要往死里揍东吁,最好给云南打出个出海口来。

        沈鲤的意思也不是不揍,是等准备更加充分再揍,不打则罢了,要打就一次直接打死。

        外战要慢,内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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