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沛苦口婆心的劝,这都是当初一起跟着他从无到有,把金山城建起来的故旧,这么强行白没,日后谁还敢真心留在金山城?

        朱翊镠用力的甩了甩袖子,厉声说道:“妇人之仁!海边全都是些沙地,根本就不适合耕种,本就是无人圈领,一听说要进行港口扩建,这些无人圈领的荒地,立刻马上就有主了。”

        “他们占的不是王府的便宜,是整个金山国的便宜!”

        “若是我今天允了他们这般做,日后金山国但凡是做任何事,都要被这样占便宜,百事不成!金山伯,你能明白我的顾虑吗?这不是金山港扩建这一个问题。”

        “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我得有多少金银,金山国得有多少金银,才能填满人的贪欲?”

        “金山伯,欲壑难填!过不了几年,他们就敢去侵占金矿!”

        朱翊镠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一听说要扩建港口,无人圈领的荒地,立刻成了香饽饽,为了那几片地,打伤数十人,打死了九人,现在,都等着他这个潞王点选,而且每一块地的价格不菲。

        他这个潞王,但凡是就这么忍了,日后无论做什么,都是一事无成,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

        权天沛自然理解潞王殿下的顾虑,他就藩带的金银,仍然十分充足,但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规矩的问题。

        “殿下,容臣再去劝劝,劝劝他们。”权天沛也是十分的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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