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来了兴致,看了潞王流水账一样的奏疏,他把这些日子金山国发生的事,都写在了奏疏里。
主要是一肚子的委屈,朱翊镠也无人可以说,只能写在奏疏里,说与皇帝听了。
朱翊镠愤怒韩卿德的得寸进尺,更加愤怒金山士族们的无法无天,连陛下都敢诋毁,关键是这些诋毁都是奔着下三路去的,更加无耻了。
这些个琐碎闲事之外,则是想家。
朱翊镠问了李太后,问了自己潞王府里的万国美人,还问了两个孩子,当然潞王也没忘记告诉皇帝,他在金山城弄了几个万国美人,让皇兄不必担心,他在金山国过得还好。
“孩子气。”朱翊钧将奏疏看完,递给了冯保说道:“把潞王给娘亲的信送去慈宁宫。”
潞王也给李太后写了封信,朱翊钧没有拆开看,而是直接送去了慈宁宫,自从潞王就藩后,李太后生了足足六个月的闷气,才让皇帝仍然照旧,可以在初一十五去拜见。
朱翊钧也明白了,为何金池总督府拒收流放犯,这些个流放犯到了海外,仍旧不老实,惹是生非,处置起来也比较麻烦。
金池总督府宁愿要地痞流氓去甩鞭子,都不要这些读过书的士族人家,可见这些人,到哪里都惹人生厌。
大明皇帝觉得无事可做,盥洗了一番,就潦草的睡下了。
大明反腐司当红人物,反腐御史徐成楚,觉得非常厌烦,直接在门前挂了‘主家有事,不便见客’的牌子,大门紧闭,连在京师的远方亲朋,都不让上门拜年,无论是谁,一律被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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