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就是这样,搞普及教育,就是要用钱砸,这东西真的太贵了,比让大明人人都能吃饱饭还难。

        “那就松江府吧。”凌云翼斟酌了一番,最终确定了这一选择。

        “次辅,你觉得那高启愚如何?”张居正提起了高启愚这人,询问凌云翼的态度。

        凌云翼看着张居正,十分肯定的说道:“让他做大宗伯有点屈才了,不如做次辅,申时行还是有点柔仁,申时行若是做了首辅,他这个柔仁,想要事事周全的性子,要吃大亏,高启愚狠一点。”

        “这次不是高启愚发动弹劾,他开门宴客这事,日后会很麻烦。”

        “也行。”张居正说完又闭目养神了起来,接下来的清党,肯定是狂风暴雨,他六十九了,年纪大了,已经有些吃力了。

        申时行很聪明,他在过年期间,见了所有张党门人,不是申时行没猜到张居正要做什么,其实就是性格使然,虽然去松江府履任,他学会了取舍之道,可申时行这心,还是不够狠,还是想事事周全。

        刚拿过了党魁,申时行就该有些人见,有些人不见,比如王篆,徐成楚调查王篆,申时行是知道的,但申时行还是见了王篆,总觉得王篆和张居正三十年师生之谊,不该闹到这般地步。

        高启愚够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而且走的是独臣的路子,能够有效弥补申时行柔仁性格。

        整个正月,轰轰烈烈的清党开始了,这股风波,甚至压过了马上要来的二十年科举,从王篆开始,张党门下多人接连被反腐司带走,音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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