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伯,书帖从何处来?凌次辅亲手给你的吗?”朱翊钧眉头紧蹙的问道。
高启愚摇头说道:“不是,是臣回家后,查看拜帖看到的,但门房说,是凌次辅的门房送来的。”
“那你不用管了,去主持会试,朕安排缇骑查办就是。”朱翊钧示意高启愚安心主持会试,剩下的事儿,交给他。
朱翊钧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少宗伯,日后遇到难事,不要想着自缢,玉石俱焚,通和宫的门对你而言,又没那么高,有事就过来问就是。”
“臣谢陛下隆恩。”高启愚再拜,离开了通和宫,既然陛下把事情揽走了,那他就安心主持会试就是。
高启愚在考场,没找到那个凌姓考生,对于贡院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等到会试张榜那天,高启愚才从贡院出来,也没犹豫,直接奔着吏部找到了申时行,了解事情的进展。
“你前些日子才劾了我一本,把我弄得灰头土脸,现在又上门来!问问问!我告诉你一句,我不姓申!走走走!”申时行看到高启愚就来气,连连摆手,要撵走他。
“师兄这般,就有些小气了吧?”高启愚一句阴阳怪气,堵得申时行气的满脸通红。
申时行看高启愚跟狗皮膏药一样,也有点无可奈何,把高启愚迎进了门,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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