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党势大,盘根错节,群臣结舌,大明监察、纠错力量对张党失效,如果凌云翼这个杀星再一走,张居正刀刃向内,甚至都会被反噬,所以朝廷的局势需要凌云翼继续在朝中。

        这就又变成了一个取舍问题。

        奸臣蛰伏数年的精心谋划,真的不如蠢货的灵机一动,看看这蠢货灵机一动,把凌云翼、张居正都架在了台上动弹不得。

        “我去做次辅?”高启愚指了指自己,自己都乐了下,摇头说道:“真要我登台唱戏,那也是和你申时行唱对手戏。”

        高启愚可不觉得自己能和张居正唱这出对台戏,张居正这一生的对手是高拱,是王崇古,是凌云翼,高启愚不觉得自己能起到制衡张党的作用。

        首先,高启愚手里就没有三千客兵这种力量。

        “所以,现在等陛下、先生、次辅商量个办法出来再说。”申时行告知了高启愚所有的内情。

        高启愚得亏找到了申时行,否则他找其他人打探,都不能告诉他真相,因为陛下并没有公开,这些消息,只有少数明公有资格知道。

        申时行和高启愚商量了片刻,他们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都觉得最终结果,大概是捂盖子,至少等张居正对内大规模清党结束,陛下才会允许凌云翼致仕,这万历二十年壬辰科舞弊案,才能继续推进。

        “有个商人到了京师,求告到了我这里,我没见他。”申时行和高启愚聊完了科举舞弊案后,才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孙克弘带着儿子入京请罪来了。

        王篆倒了,陛下没有瓜蔓连坐的打算,十几年,一年三万银不到的贪腐规模,还要瓜蔓连坐,朝廷没那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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