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走向门边:“你不用担心,我对北司熟悉得很...”

        话音未落,谷雨三两步赶到他身后,伸手自后箍住他的脖颈,郎中大惊,本能地反抗,谷雨手臂运力,郎中的挣扎渐弱,软软倒在他怀中。

        谷雨松开手臂,将郎中小心放在地上,喃喃道:“总不能再害了你。”

        推开门走了出去,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人,谷雨避之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长街上行人如织,何姐与贺嘉年随着人流穿过崇文门里街,何姐不时地回头观察着,如是几次引起了贺嘉年的注意,他紧张地道:“怎么了?”

        何姐轻轻摇了摇头:“走得急了,腹中有些疼痛,也不见路上有药铺。”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不想吓到贺嘉年,便扯了个谎。

        贺嘉年不疑有他,举目四望,见四下里已有些荒凉:“这种地方确实不易见药铺,咱们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何姐指着前方:“再往前走便是崇南坊,这里住的大多是工匠、小贩,都是穷苦人家,官兵轻易搜寻不到,正是咱们安身立命之处。”

        “哎哟!”贺嘉年顺着何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留神脚下,不慎踩在污水中,他忙不迭抽出脚,单腿蹦跶着走到墙边,将靴子脱了,见那鞋面上还挂着黏糊糊的东西,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贺嘉年几乎要吐出来,无助地看向何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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