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发生。
眼睛经过适应后,已能模模糊糊看得清了,洞内好似锅盖倒扣,最高处达三尺有余,成年人虽不足以直立,但弓着身子倒也能行动自如,或大或小的骨头散落四周,角落处有一只同样血肉模糊的山鸡,尸体旁谷雨发现了更多的布条,同样血迹斑斑。
洞外寒风呼啸,但洞口狭窄,又有老松及土坡的遮掩,风吹不进,谷雨在洞内待了片刻,竟有些暖意。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狼窝便是被那张汉鸠占鹤巢,才得以躲避这要人命的寒冷,这也是那黑狼为何有家不回,在林中游荡的原因,非不愿,实不能尔。
这几日那张汉便是靠着捕些山鸡野兔充饥度日,至于为何要死死纠缠于客栈,又因何受伤却不得而知。
还有最重要的,此人如今身在何处?
难道?
谷雨再次紧张起来,他翻过身子正准备向洞外爬去,脚底忽地触到一物:“嗯?”他将那东西捡了起来,巴掌大小,触手冰凉,似铜非铜,似铁非铁,黯淡的光线下看得分明:“这是?!”
谷雨惊呆了。
他晃了晃脑袋,将那东西揣在怀中,伏下身子向洞外爬去,再次经历了洞口令人窒息的逼仄后,终于将脑袋探了出来。
那黑狼在不远处看着他,谷雨笑了笑:“这便将家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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