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坤问道：“杨董，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做空一手啊？”
杨辰笑着解释道：“我运气一直很好，有我的运气加持更保险一些。”
“哈哈……”全场爆笑。
赵婧委屈地说道：“杨董就别装了，明明有真东西，非得装成菜鸟说什么拼运气。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不会打击我们自尊心了？”
这是哪跟哪呀。
杨辰刚想解释，黄薇又抢先说道：“杨董是觉得你只是中专生，我们都是金融硕士，你比我们懂得多会打击我们的自信心，是吧？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因为我们现在知道真相了，还是自信心受打击。”
杨辰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你们都误会了，我其实真的靠运气。”
“靠运气能掌控这么大规模的做空行动？靠运气能算准鹰联储会怎么做事？靠运气能把每一步都算计的这么精准无误？你就是不想暴露真实本领，担心我们要你教我们。对吧？”白芷说道。
“太小气了，为了不教我们，故意装菜。”陈岚跟着说道。
杨辰只能尴尬地笑笑，按照她们这种说法确实没法解释清楚了。
这时李军笑着说道：“你们想跟杨董学真本事，那就得更加努力表现才行。你不打动杨董，他又怎么可能把赚钱的真本事教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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