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比他还意外。
半路拦车,敲窗,搭讪?
这可不是她前世认识的那位宣世子会做的事!
不过,她比常太医更不想和这人打交道。
所以,她继续装傻。
只要宣睦不主动要求和她交流,她就当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宣睦眼角余光一瞥,将她的疏离尽收眼底,也确实没有和她攀谈的欲望,只对常太医道:“常太医是治疗外伤的圣手,宣某有个不情之请。”
他的面子,常太医自然要给。
老头子不太走心的刚要随口称是,打发了他。
宣睦却压根没有求人的自觉,自顾说道:“军中多伤患,尤其后面天热起来,外伤若不及时愈合极易感染,常太医素日里若是得空,可否钻研一下外敷内用的伤药?成与不成,宣某都在此先为谢过。”
他这人,似乎有种上位者天然的威压,强势霸道都是浸在骨子里的,全然不给人迂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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