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就算只和他正经打过一次交道,也看得出来,这是个极有主见,且不听任何人摆布忽悠的狠人,要说他是愚孝或者顾及世俗眼光也肯定都不是……
虞瑾想着这些事,颇是心不在焉。
到了虞珂那,虞珂已经用过午膳,正在小憩。
虞瑾没让叫醒她,把东西交给程影,就带着石燕两个回了。
回去路上,还是很不放心石竹,就特意嘱咐她:“英国公府那位是个煞神,招惹不得。今天他之所以拦车,是因为我与舅公说的话被人听去了容易招祸,他才好意打断提醒,没有别的意思。”
“哦!”石竹一副不很信服的样子,嘀嘀咕咕:“煞神还有好心啊?”
这不就恰恰说明问题?
虞瑾都开始心塞了,越发正色:“那是因为他与父亲都是领兵之人,战场上九死一生,咱们如今的安稳生活得来不易,该是惺惺相惜吧,他不想因我的一时言语不察就给父亲惹祸。”
石竹的老家在边城一个偏僻村子里,八年前遭遇了一次敌军屠村,她是被虞常山带人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
提起战场上的凶险杀戮,小丫头眼底浮现一抹血色,突然就有点懂了,再不想宣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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