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着心事,没心思睡觉,早上只眯了一会儿,就又跑出去打探了一轮消息,此时正是分享欲旺盛。
“今儿个一早,永平侯夫人就下拜帖去图大人府上走动了,虽然出行低调,但我远远看她带的东西,该是备了厚礼的。”
“哦,凌家那位表姑娘和图大人府上口头约定了婚事,她应当赶着过去赔罪,并且解除婚约的。”
并非虞瑾有多关注永平侯府的家务事,前世这时候,她只隐约知道苏葭然与人定了口头婚约,是后来她嫁去凌家,调查凌木南和苏葭然之间那些龌龊时才捋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时候,冯氏给苏葭然灌了堕胎药,以重病为由,将她送去庄子上关着,倒是瞒住了图家,可是虞瑾和凌木南婚后闹得水火不容,又都不避人,图家稍加打听,也就知晓了冯氏匆忙退亲的真实原因。
然后,就被恶心到了。
自那以后,两家人是属于出门应酬见到都要互相绕开的程度,老死不相往来的。
虞瑾不打击小丫头的积极性,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闲聊。
说着,小丫头就愤愤不平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要说得罪人,她家得罪咱家更狠些吧,要赔礼道歉,也该先来咱家,给姑娘您赔不是才对!”
“先去那边,自然是因为那边更急。”虞瑾看得很开。
见小丫头眼巴巴看着她,还耐心解释:“凌家是得罪咱们更狠,但就因为得罪得太狠,关系不可能更差,所以反而不急,趁着丑事没有传开,她先赶着主动去图家请罪,表现得诚恳些……侯夫人和图夫人在闺中时是关系很好的手帕交,或许永平侯府和图家的关系还能保住。”
所以,冯氏也是为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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