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母您言重了,我与凌世子间只是没有缘分,您实在不必自责。”虞瑾将她让到椅子上重新落座,却没有被她带起任何情绪波动,“而且昨日我与世叔也当面把话说开了,咱们两家多年的交情,更不至于为了我们小辈间的一些争执而生出龃龉,您且放宽心就是。”
冯氏是看着虞瑾长大的,很清楚她脾性。
这个丫头,倔强要强,性情骄傲,哪怕昨日只是一时意气答应了退亲,可是话已出口,也就完全没了转圜的余地。
何况,以她对虞瑾的了解——
被凌木南带着珠胎暗结的姘头直接算计到脸上了,堂堂宣宁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又不是嫁不出去,又怎会继续屈就自家儿子那样一个烂人?
是的,烂人!
冯氏也不想这样贬低自己亲儿子,可就凭她那儿子昨日的所作所为,就完全只配这两个字了。
自己违背婚约,不检点在先,却没有担当,反过来算计着把脏水往未婚妻身上泼……
冯氏甚至迄今都还有些不能理解,她自己精心教养长大的儿子,怎会是这种货色?!
虞瑾这话,说得敞亮却官方。
冯氏的情绪一时受不住,捏着帕子又哽咽许久才重新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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