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妈妈是看着凌木南长大的,是当真不想看他被一女子给毁了。
一旦外室子出生,后续再议亲,哪有门风清正的好人家肯把女儿嫁过来?
彭妈妈愁眉不展,但又知道冯氏才是凌木南生母,猜想她可能是心软,舍不得对亲孙子下手,忍不住叹气。
冯氏睁开眼睛看她:“你当我是妇人之仁,不想见血?”
彭妈妈一惊,表情略显僵硬:“夫人是慈母心肠……”
“慈母?”冯氏突然就笑了,笑声讽刺又带着恨,“从今以后这慈母谁爱当谁当去吧。他们两个,一个恩将仇报,一个不识好歹……如你所言,苏葭然绝不可能安分,既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我不出手,是懒得再为他们费心筹谋。她肚子里那块肉,如今是她手里份量最重的一块筹码了,瞧着吧,迟早她自己就会作没了。”
说着,她深深看了彭妈妈一眼:“叫人继续盯着她,不必刻意对她做什么,只适当的时候推一把就行。敢算计到我眼皮子底下?我堂堂开国元勋的永平侯府,她还真当是她那点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能撼动拿捏?天真了不是!”
彭妈妈谨慎的点头应下。
可是对于凌木南,她还是不忍心:“那世子爷呢?那狐媚子手段了得,咱们世子爷又是个心思单纯……”
“蠢就是蠢,你又何必替他遮掩。”冯氏打断,眼底厌恶的情绪似乎更深,“他那里也不用管,我生养他一场,自是希望他这一生美满顺遂的,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若执迷不悟,就非要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也随他去,我永平侯府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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