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南心急如焚,咬牙死死捏着拳头。
私心里他绝不信虞瑾叫他爹来会是为了退婚,这女人一定是想拿他爹给他施压,想要挽回局面。
可是当着秦渊的面,他又不得不收敛,不敢跟虞瑾大小声。
虞瑾坦荡直白得过分,秦渊越发觉得这位虞大小姐与众不同。
他脸上如面具一般的笑容始终维持不变:“本王身体不适,遵医嘱该多晒晒太阳,大小姐不介意的话就容我在园子里四下走走,等永平侯到了我再过去,正好也给你们两家今日之事做个见证。”
“殿下随意就好。”
虞瑾无所谓这两位贵人要干嘛,横竖她招惹不到他们,与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很痛快的点头。
想了下,她又试探问道,“是否要我指个人给殿下带路?”
“不用。”秦渊笑得和煦。
旁边凌木南此时已经多少冷静下来,不动声色摸了摸藏着的那一叠信纸。
虽然他方才在安郡王面前丢了人,可虞家的错处拿在他手里,其实有这个人在反而更好,稍后当着他爹的面闹起来,他爹那里反而有个掣肘,没办法帮着虞家将丑事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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