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南目光闪了闪,瞬间哑火。
他老爹永平侯虽然严厉,但对外时却是收驰有度,可以好好讲道理的,他自己去说说不通,如果虞瑾铁了心要跟他退婚,他爹却有可能被说服。
但是他娘……怕是上来就炸,根本没机会和她掰扯。
“你最好别耍花样!”忍了又忍,凌木南也没脸往秦渊跟前凑,愤愤然一甩袖,先大步朝前厅走去。
横竖他手里有底牌,大不了就鱼死网破的闹一场!
目送他主仆四人走远,虞瑾收回目光,就看秦渊还笑吟吟站在旁边一动没动。
虞瑾斟酌着想了下:“殿下与我父共事两载,鉴于同袍之谊想看护臣女一二,臣女甚是感激,不过今日之事我能处理妥当,殿下贵人事忙,倒也不必徘徊在此。”
不是担心家丑外扬,她确实觉得是浪费了这两位贵人的时间。
秦渊见她如此坦率,面上笑容终是多了几分真切。
他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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