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满院寂静中,猝不及防,却是凌致远先暴怒打了凌木南一掌。
习武之人的手劲极重,凌木南被他打退数步,脸上直接痛到麻木。
狼狈拿手背一抹,嘴角竟然渗出鲜血。
凌木南一时懵住,忘记反应。
凌致远怒发冲冠,咬牙怒骂:“你的教养是被狗吃了?举止轻狂,闹到别人门上已是失礼,竟然还对弱女子动手?你祖父半生戎马,上保家国社稷,下护妇孺百姓,用性命挣下的军功名声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这话说得极重,不知几分出自真心,又有几分是说给秦渊这个皇亲贵胄听的。
凌木南被打,原是满心愤懑想要顶撞,愣是被这话压得心神一凛。
只是,他今日被虞瑾摆了一道,自从踏入宣宁侯府大门就一直在被打压受气,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暗中又狠狠瞪了虞瑾一眼,凌木南极不甘心的咬牙跪下,表情依旧愤愤:“父亲,儿子今日行事的确冲动莽撞了些,可这也是宣宁侯府有错在先。诚如虞瑾所言,我与她的婚约定下多年,满城皆知,她家的姑娘却不知廉耻,对自己的准姐夫生出觊觎之心,这样的人家儿子嫌恶心,更信不过他宣宁侯府姑娘的品行……今天就算你打死我,这婚我也要退。”
凌木南这次虽然行事莽撞,但他既然这般信誓旦旦而来,凌致远并不怀疑这些信件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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