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分辨出虞瑾这番试探背后隐约的意图,同时,也难得的对一件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事生出了好奇。
从昨天处理退亲一事就能看出,虞瑾不是个不知进退,会随便树敌并且将事情做绝的人。
可是,她对宣屏动了杀心!
他虽不掺合国公府那些人的闲事,但也安排了人盯着那边,若是宣屏当真和虞瑾冲突并且结下了死仇,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线。
宣睦的视线,隐隐带上一种威压。
“是我冒犯世子了。”虞瑾既不心虚也不惶恐,她只是平和的微笑,屈膝福了一礼:“多谢,告辞!”
说完,果断转身,从容离开。
白绛几人全都提着一颗心,屏气凝神,亦步亦趋跟着。
直至拐过街角,扶虞瑾上了马车,马车徐徐离开,习武的石燕带着石竹都一直谨慎坠在车后随时警戒。
一直到马车又拐过一道弯,车上的白苏才瘫软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姑娘,您方才是鬼上身了不成?怎么凑到那位宣世子面前胡言乱语的?您和英国公府的六姑娘都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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