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君废了,华氏也有一阵子痛不欲生,不知如何是好的,但日子总要过下去,后来她便想,废了总比死了好,他这夫君虽勇武,却也是个莽撞的,她甚至不止一次做过他战死沙场的噩梦……
然后,她的心态就奇迹般调整好,甚至有时候还自私的有几分窃喜。
身为一个女子,她嫁得不错,以后一家四口在一起过安生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接受现状以后,她已经好些年没见虞常河这般热血冲动了。
虽然——
他现在身材消瘦,胡子拉碴,喊打喊杀时路还是被人架着走的……
华氏急得在前院来回踱步,好在虞瑾一行回来的及时,陈伯派出去的人刚拐过街角,就迎着自家的马车回来。
那护卫没等马车进府,就跟着从旁将事情说了。
虞琢话听到一半,就先白了脸。
她一把攥住虞瑾手腕:“大姐姐,我父亲他……”
虞常河出事时,她十岁,已经记事了,可十岁前后的记忆太割裂,她经常无法将现在这个烂酒鬼一样的父亲和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当成一个人,可越是记忆割裂,她就越是清楚的明白父亲受到的打击和承受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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