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浑身湿透已经被冻僵的尸体,裴清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的脸与自己那最骄傲的儿子重合。

        秦金枝的话让他不得不将尘封的记忆唤醒。

        裴清沉默了片刻,“瑾年,你留下吧,有些事情,你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候。”

        因为裴云霄的死,让裴清对裴瑾年产生了过度保护。

        所以裴瑾年才单纯的像张白纸。

        裴清看向秦金枝,“郡主,老夫是有一个问题,跟裴家的婚事,是您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秦金枝看着裴清的眼睛,笑意在眼中荡开。

        “这婚事自然是我的意思。”

        裴清面色凝重,“老夫想请问郡主,您,是想扶植裴家,还是想肃清裴家。”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将秦金枝当成一个平常的小辈。

        那双眼睛,是上位者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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