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也不意他的回应,而是将那令牌拿出来,在其他刺客面前晃了晃,“我只会听一人告诉我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的,三天后,其他人,跟他都是一个下场。”
秦金枝带着令牌离开。
晚上,镇北王府的马车又停在了崔府的后门。
只不过这次崔子瑜出来的有些晚。
脸上的红肿也还未消散。
秦金枝看后大笑,“这崔丞相看着温文尔雅,怎么还会动手?”
崔子瑜如实的回答道:“兄长发现了我给福生假信,导致福生丧命,所以动了手。”
秦金枝笑的更开心了,“崔丞相在自己的府上这么有人情味?真难得。”
崔子瑜看着秦金枝得样子,想到下午兄长说得话。
“你怎么如此愚蠢!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致我于不顾!福生还因此丧了命!他可是跟你我几十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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