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朗明月多了一些从容洒脱。

        韦良臣上前一步,“朗小姐,前些日子,刑部没有查明真相,误伤了朗小姐,还请朗小姐恕罪。”

        朗明月靠在软榻上,“韦大人身为刑部侍郎,为民做主,定不会不忿青红皂白便对人动刑,更不会想要将人屈打成招,我相信这些都是下面的人查案心急,跟韦大人无关。”

        韦良臣听后放松了不少。

        朗家父子与他同朝为官,朗家又是书香门第。

        为了父兄,朗明月也不会为难他。

        韦良臣面露喜色,“朗小姐心胸宽广,韦某敬佩不已,既然朗小姐原谅韦某,韦某便不打扰了,稍后,韦某会送上厚礼。”

        朗明月笑的云淡风轻,“韦大人,听说你刚才跟我父兄说,你是来负荆请罪的?”

        韦良臣一愣,只见朗明月身后两个小厮抬出一根荆棘条。

        朗明月开口道:“不知道韦家族学有没有教过负荆请罪的意思,若是没有,等我伤好,韦大人可以来白鹤学堂旁听。”

        韦良臣眉头皱起,“朗小姐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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