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飞满脸都是嘲讽。
“你……”
杨勇军一时间哑口无言。
是啊。
从一开始，林小飞貌似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杨勇军的猜测而已。
“那你为什么非要买那头老牛？你不确定有牛黄你会买？”杨勇军又想到了疑点。
林小飞听他这么问，脸上嘲讽的笑意更浓了。
“因为我看那老牛可怜，我这人一向心地善良，所以才想买下来回去养着。”
“怎么，碍你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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