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菁这下看明白了。
她默默挪开目光，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的店铺。
哎呦，这店真店啊。
哎呦，这瓷砖真瓷砖啊。
汪汀则是惊喜出声：“真的可以吗？”
“可以呀，上次你请我吃饭，我一直没有时间请回来。”央瓷瓷转头看向于菁，“于菁，可以吗？”
于菁挠了挠脸：“……嗯。”
不用问她，她就纯吃瓜的，问什么都可以。
唯有裴言川站在原地，僵硬地像个木头。
他垂下眼，喉咙酸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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