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冲到裴斯身体边,跪在跟前,顾不上地上的碎玻璃,低下头伸手探鼻息。
探到微弱的气息后,她神色微微一变,皱眉看向齐楼,语气飞快,“你怎么探的,这人还没死呢!你在乱说……”
可在触及到男人的眼神后,她着急的神色陡然怔住。
齐楼慢慢站起身,镜片下的眼神不见任何意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裴斯了没死。
李瑄梦脸色瞬间发白,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嘴唇颤抖,“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裴斯没死,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
可无人回答她的问题。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慌乱无措,能证明她清白的证人,此刻却冷眼旁观。
唯一回应的她的,只有男人淡漠无情的一句话:“我说他死了,他就是死了。”
李瑄梦瞳孔一缩,地面的碎玻璃刺破她的膝盖,后知后觉的疼痛涌上来。
她眼中的着急慌乱逐渐僵住,“裴言川,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男人举手投足间气质矜贵,锃亮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碾碎时发出嘎吱声,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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