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腊月初八的清晨,鹅毛般的大雪扑簌簌地下着。

        刺骨的寒风灌进领口,让沈薇不由打了个寒颤。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退婚!”男人向后退了两步,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嫌恶。

        沈薇愣愣看着他,发现自己好像是……重生了。

        刚在病榻上咽了气,转眼就回到了结婚领证的那一天。

        男人叫梁远河,是她曾经的丈夫。

        前世也是在今天,他们一起去乡里领了结婚证,三天后摆喜酒,终成眷属。

        可新婚当晚,梁远河喝得酩酊大醉,没碰她一根手指头,之后更是持续几十年对她进行冷暴力。

        一开始,沈薇以为他那方面不行,后来才知道不是,而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梁远河长得不错,在这个普遍缺营养的年代,个头长到一米八出头,随便哪往一站都如鹤立鸡群。在部队更是顺风顺水,现在已经是副营长,等开年就会升为营长,营长就能携带家属随军了。

        但他以爸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为由,始终将沈薇留在农村,直到十几年后,沈薇都40岁了,他爸妈相继去世,才去了驻地的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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