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罚款,她知道覃雨嫣还有些钱,不过这次差不多也要把她的老底掏干净了。
“梁远河除了赔偿沈倩三百块医药费外,部队还对他进行了严肃的处理。”贺西洲道,“记大过一次,军衔降一级,并免除营长职务,担任副营长。”
沈薇抽了抽嘴角。
降级还要降职啊,这处分绝对够狠。
而且有了这个案底,他以后估计再也升不上去,一辈子就是个副营长了。
当然,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还听说,我爸还不依不饶的,说卢桂花的罚款要让梁远河出。”贺西洲道,“覃雨嫣的爸妈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得知这件事后两人气得不行,在部队里的脸面也都丢光了。听说两人今天又申请了新任务,明天就要走,估计也是想眼不见心不烦。”
任谁遇到这种事都心烦啊。
覃雨嫣爸妈估计后悔死了,收养了一个女儿竟然是这样的人,可能也会觉得愧疚,毕竟覃雨嫣是战友的遗孤,两口子没有把她教育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已经到了驻地。
沈薇以前来过好几次,但从来没有见过梁远河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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