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是梁远河亲口跟她说过的,而且还不止说过一次,就连过节过节祭拜祖宗,中元节给老祖先烧元宝纸钱,点几根清香、蜡烛,他都是坚决反对,家里天地君亲师的牌位都不准挂。

        结果现在,他问她打小人儿?

        “远河,你是不是被气昏头了?”张秀英赶紧问道,“你是军人啊,军人怎么可以搞封建迷信?这要是让你们领导知道了,那你还不得被抓起来关黑屋子?”

        “我确实不该相信这些,但……”梁远河顿了顿,道,“但有的时候又不得不信。妈,你有没有觉得,之所以咱们家过得不太顺当,是因为沈薇在命里克着我?或者是夺走了咱们家的气运?”

        说起沈薇,张秀英顿时就认真起来,一边搅着锅里的疙瘩汤,一边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但凡跟她沾点边儿的事,咱们办起来好像都不顺当。我看她不但克咱们家,还克她娘家、婆家。没看她亲爹跟后妈现在过的啥样吗?还有她公公、小叔子,都是被她克的。”

        张秀英不说还好,越说她就越信真是这么回事儿;“还有他那个未婚夫,听说前些天好端端的,结果又成了旧伤复发,在医院住好些天呢。我看啊,迟早会被她克死。依我看,她就是那什么天煞孤星!跟她走得近的,以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妈,那这种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梁远河问。

        张秀英想了想,道:“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命里被人克,那只能离她远点儿,别跟她打交道,甚至面都别见。”

        “这哪儿行?”梁远河道,“我们现在在一起工作,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就只能请人帮忙改命。”张秀英道,“不多现在啊,没几个人会这种手段了。”

        梁远河看到一线希望,当然不会放手,道:“妈,为了咱们家能安生,要不你想办法找一找?只要把沈薇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工作上的事就顺了,雨嫣那边生意也能顺利。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升官,雨嫣也能赚很多钱,咱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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