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结束。
贺灵川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又伸了个懒腰,只觉身体轻盈、精神饱满。
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帝流浆的效力呢,到底怎么体现?
他带着疑问转头,想看看贺越是什么情况。哪知屋子虽大,却只有他刚刚爬起来的那一张床,他现在看着的方向摆着一套桌椅,墙边一副矮柜,门上还挂着一把艾草。
但就没有第二个人。
等、等一下,这绝不是他入定之前的屋子!
贺灵川大步走出去,发现自己居然身处村落边缘,村前小溪哗啦啦,脚边母鸡咯咯叫,篱笆边上跑来一只小黄狗,尾巴摇得快掉下来。
不远处有孩童打闹,几个妇人浆洗衣物,又取水往回走。
策应军不见了,这里也不是他先前所在的农庄。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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