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院子还没动工,土灰扬不到那里去,干净得很。”三人这才放心,取勺舀点雪粉来吃,果然瞬间就能削弱口中的火辣。
贺淳华这才问起:“李家今天有动静么?”
“有啊。”贺灵川一边涮肉,一边把李霜找来行贿之事说了。
“我去过敦裕的香蒲记。”应夫人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
“卖的东西还行,伙计说过关前后人才多,什么年关、上元、上己、寒衣,平时就维持一个流水平衡。”贺灵川忿忿:“拿这点儿钱就想收买人,看不起谁呢?”
“李霜希望官府晚几天再收押他父亲。”贺淳华抿了口糯米酒,
“多争取一点时间,好让李家报讯去都城。待到李尚书施压下来,说不定李榕就不必被关了。”
“他打一手如意算盘,却把别人当傻子。”贺越笑道,
“这种钱,万万收不得。”否则李家一并报去尚书,揭举新任夏州总管受贿。
贺灵川啃一口雪粉,只觉满嘴清爽:“李榕这个班房是坐定了,要不要把李芝也弄进去?找他错处很容易吧,还能顺便收走那十五万两银子的保证金。”一到敦裕,连他这个二世祖都感受到了缺钱的痛苦。
“不急。”贺淳华老神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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