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仰天就倒。

        打倒他的,是第一名受害人的刀,还带着刀鞘。

        陈游徼这才知道害怕,拔出腰刀大叫:“你干什么!我是秉公办事,那三人按、按律当斩!”

        洪承略森然道:“今年六月剿匪,你们毫无建树,最后却抓九瓴沟的良民凑人头领功,这也是按律?”

        “哪有这码事?你不要血……”

        休地一声轻响,陈游徼话音中断,目睽口呆看着洪承略。后者不再理他,转身走向马车。

        他走出三步以后,陈游徼的上半身忽然滑落下来。

        从左胸到右肋,他被从中切开,断面整整齐齐。

        看着自己双腿仍站在地面上,陈游徼惨叫得撕心裂肺。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沙土。

        腰斩未必立死,气儿长一点的,或许要辗转盏茶工夫,受尽苦楚才能咽气。

        洪承略上车,往窗外看了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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