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忘了这个?“琢磨出什么来?”

        “这里头至少有十味药物,但我做了好几天试验,主药解析不出来。它不属于我知晓的任何药物。”伶光道,“只要一滴,就能令一亩内的花草死绝。”

        贺灵川注目:“不会吧,这是剧毒?”

        他看得清楚,董锐当时掏这琉璃瓶是打算救鬼猿的。

        难不成是看它伤势太重,准备给它来个安乐死?

        不,不可能。

        “后来我把一滴再分成十份,给猪和马都试一份。还是无一例外,吃下去就抖搐两下、倒地身亡,干脆得很。”

        贺灵川打了个呵欠,难掩失望:“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剧毒了。见血型还是食用型?能不能涂抹在武器上?”

        “哎你听我说完。”身为未来的超一流丹师,伶光绝不像他这么容易放弃,“我尝试将它一点一点稀释,最后发现,当稀释百倍的时候——”

        它指示贺灵川拎起角落的一大桶水,再跟随它走出帐篷、走出大营,在树丛边缘停下脚步。

        猴子蹲下来在地土上戳了个洞,放了一颗圆溜溜的种子进去,再覆土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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