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确有不少人马待过的痕迹,连马粪都很新鲜,但已经人去厩空。显然洪承略一击得手、带队熘走,不给他们抓鸡。

        他们离开以后,又过了两刻多钟,才有人偷偷摸摸进这条巷子,瞅一瞅左右无人,翻墙跳进老太婆的院里。

        老太婆正在院子里翻柴火烧饭,突然后颈被拿捏住了,耳边传来一声低喝:“刚才那几人问什么来了?”

        “啊……”怎么还有人来?老太婆吓坏,“他们、他们是州府的,想问昨天的情况……”

        话未说完,后头传来一声闷响,捏她后颈那双手就松了。

        她一回头,看见地上躺着个男人,身后赫然站着笑嘻嘻的毛桃。

        “果然,镇上还留了眼线。”大少真是神机妙算,让他半途偷偷折回来守株待兔,果然惊喜自己上门。

        毛桃指着地上的男人问老太婆:“这人是镇上的不?”

        她惊魂未定,用力摇头:“没见过,没见过!”

        接下来,毛桃就将这人提回洪承略的空屋里,嘴上塞了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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