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笑道:「他们今天拣了个便宜,只是把败军暴揍一顿而已。」
贼军掉进他设好的圈套,被轰得抱头鼠蹿,一心只想逃出边境,哪还有心思恋战?玉衡军攻击这样的对手,当然是轻松惬意。
这也是贺灵川有意避己所短,否则手下新兵太多,打起仗来状况不断,损伤也大。
战术得当,可以补军力之不足。
但这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有朝一日,两军正面对垒,玉衡军还能坚定取胜,那才叫真正出师。
说到这里,他就想起老爹贺淳华刚刚到任夏州总管时,北方前线也是被年赞礼压得死去活来。当时夏州军也是组建不久,贺淳华为了首胜绞尽脑汁、不择手段。
唉,现在老爹的势力应该很稳固了吧?他那样的人就算被踩进泥里,也会爬起来想尽办法步步高升。
温道伦啜了一口酒:「说起来,边患其实不值一提。钟指挥使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这话过于直白,以温道伦脾性,只对真正信任之人才会不计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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