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桌哪里可疑了?」

        「你看左边那桌。」那一桌只有个男客,四十多岁上下,皮肤黝黑。

        「这人进来只要了一盅茶水,就坐着不动,不像在等人吗?「

        「是等人,但未必在等麦先生。」

        镜子问他:「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太土气?」

        贺灵川肯定道:「这人只是个力夫,要的也是最廉价的茶水。」

        镜子不服:「我看到他手皮很糙,指节粗大,是个干重活儿的,但说不定这只是伪装哩,又说不定幕后人不肯亲至,随便找个人来试探。」

        「找谁也不至于找他。」

        「为何?」

        「他左手拢在袖里,但方才伸出来几次——有点抖。」贺贯川道,「不是酒鬼就是有病,你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酒鬼或者病号去做?」

        镜子噎了下,又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那一桌三个女人呢?你觉得接头人不会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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