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这案子时间不长,也就个把月,然而内容繁复曲折,直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基本叙述完毕。

        在这期间,浆珠、画像、麦学文的暗语和解谜用的《敬神录》,也都拿了出来。

        樊胜全程安静,只字不吭。

        白子蕲则听得非常仔细,偶尔出声提问,贺灵川知无不言。

        他早就打定主意,面对灵虚城专使,自己要做的就是「坦诚」。

        还事件原貌,尽量把它全过程都袒在阳光下,让人家拿着放大镜都挑不出错处,那么贺灵川自己就是安全的。

        案情复述完毕,白子蕲连道三声「好好好」,而后道:「这样听来,特使对案件的处理还算得当。也即是说,目前疑难点就在吴楷身上。他的指认,是岑泊清定罪的关键?」

        「正是。」

        「他不认罪,则自己和岑泊清都无罪。」白子蕲摇头,「案子不就卡在这里了么?你们可有对策?」

        「吴楷的手下杨颂已经招供指认他了。「伏山越接话,「但没有实物证据,吴楷这人非常谨慎。若有良策,还请白都使赐教。」

        「我初来乍到,还要多听多看。」白子蕲表现得很谦逊,「另外,太子认为岑泊清串通仲孙谋,为信差案做假供来掩盖真相?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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