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山越手下的大夫其实很专业,三人对话工夫,他已经将死者的心脏剖取下来,又放干血液,举给众位大人观看。

        吴楷的心脏布满小洞,都快成筛子了。谁也不可能在这种伤势下存活。

        白子蕲长叹一声:「剖开来看吧。」大夫遵令行事。

        吴楷的心脏被剖开,在场三人目光如炬,但一时都未看出什么异常。

        反而是大夫观察良久,用刀尖从心肌上挑出细长紫黑的一条,像是瘀血块儿。

        「白都使所说的恙虫,是这个么?」

        吴楷死前遭大罪,心梗,有瘀血块儿再正常不过。他这么一扯开,众人才发现那果然是条虫子,但腹足很不明显。

        伏山越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知道他死于桃心蛊又有何用?人死不能开口!」

        吴楷的嘴算是被封严了,有些秘密注定被他带入棺材。若不能进一步深挖,不老药案的主犯就只能是岑泊清。

        这是要把罪名全部钉死在他身上。

        「同命蛊种在人心,光是养成就需要一年。一旦催动发作,什么阵法神通都挡不住,连替死术都不生效因为伤势就算被移走,蛊虫也还留在原宿主心脏里。可以说,持蛊人要你死,你就不得不死。」白子蕲边想边说,「但我听说同命蛊极难炼制,不仅成功率低,精通者也是屈指可数。要不是担心吴楷泄露秘密,他们大概不会急着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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