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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蕲先回县衙探看程俞。
若有旁人进来,能看见的就是这位咒师依旧昏迷,樊胜守在边上如同木雕,动也不动一下,而四个屋角各点一支淡白金蜡烛。
这里还藏着其他禁制,无论谁想明抢还是暗进,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太平无事?」应该是太平无事,嫌疑最大的贺骁和伏山越,过去半个时辰内也没机会动手。
樊胜点头:「太平无事,白都使只管放心。吴楷怎样?」
「死了。」
樊胜一惊:「那就只剩岑泊清?」
「是啊。」白子蕲揉了揉额头,「硕果仅存。」
「仲孙谋死了,吴楷也死了。岑泊清可千万不能有事,我去加派人手看好他。」
「仲孙谋是麦学文杀的;吴楷呢,恐怕是不老药的炼制者这一方杀的。这两路人马对着干,却把我们的线索和人证都干掉了。」白子蕲幽幽一叹,「这两边都把岑泊清推给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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