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再真,不如霜叶国师亲自担保,年赞礼才会确信无疑。
郦清歌将这三样东西收好,深吸一口气,忽然离座而出,对着贺灵川盈盈下拜。
“多谢大少。”
“爵爷这是作甚?”贺灵川前探,在她肘上一托,劲力用得恰到好处,郦清歌就拜不下去了,“拿回竹筒再来谢我也不迟,年赞礼也未必那么老实。”
“我想过许多法子,只苦于一直没有对等的筹码,又不敢逼近年赞礼太甚。”郦清歌拿起桌上的霜叶令牌,“如今有这东西在手,论生意场上的谈判和手段,浔州牧不如我!”
她绽开一抹自信的笑容:“大少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但她随即就有下一个问题:“不过,年赞礼一旦借到兵马,对鸢国来说却是天大祸事,尤其夏州首当其冲。”
“是的。所以你近期就必须完成这桩交易,然后进行下一步计划。”
郦清歌动容:“你想……”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么狠戾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有两分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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