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酒,又谈笑几句。

        贺灵川想了想,终忍不住问出长久以来的疑惑:

        “冒昧一问。”

        年赞礼斟酒:“请问。”

        “年将军出身鸢国,为何攻鸢之心拳拳?”贺灵川仔细打量他的神情,“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鸢国?”年赞礼呵呵两声,“老国君刚愎自大,新国君庸碌无能。立国仅六十余年,王廷贪腐横行,找不出两个好官,又是朝令夕改,全无国之信誉可言,只知骑在平民头上作威作福。陪都石桓城以外就有百姓卖儿鬻女,可谓是民不聊生,三天两头就有人举事造反。”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嗟然长叹:“你说,这样的国统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贺灵川拊掌:“原来将军是一心为民,希望鸢人还有些福气,最终能迎来一个好国君。”

        这话年赞礼爱听,脸上笑容也真诚了两分。

        此时有人在岸边频频挥手,贺灵川一眼瞥见即道:“该回去了。”

        靠岸以后,贺灵川亲自给年赞礼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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