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重新抓起工具,咻咻咻又开始锯木头。

        银杏树都已经倒了,赫洋再与贺灵川等人对峙也没有意义,他冷冷道:“你们想挡监国的路吗?把树杈树枝一并挪走!”

        贺灵川笑眯眯道:“一定,一定。”

        怀中摄魂镜直哼哼:“这小子倒是不傻,知道我们想用树木堵桥。”

        木匠们费了点力气,银杏就只剩光溜溜的树干,被架到戏台子上去了。管班头也命令手下将砍下来的树枝杈子搬开,总算没有挡住上桥的路。

        直到这时,赫洋等人才阴沉着脸返回小筑,但留下两人原地看守,以防这里再整什么幺蛾子。

        幽湖的热闹又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戏班子收场,人们也跟着离开。

        夜暮到来。

        南岸地面上到处都是鞭炮的红纸,杂役们开始做收拾善后工作。

        贺灵川也打算离开了,这时河畔的美人蕉后方才走出一名高髻丽人,环佩叮当,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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